“因為點娘不讓描述脖子以下的部位啊,筆墨不能寫,我隻能看能不能聽到啥了。”許月琳一臉難過。
“你如何來了?”關掉水流,程楚任由頭上的水濕噠噠的往下賤,挑眉看他。
不一會兒,兩小我就赤/裸以對……
“偷/情?”
“你……”話剛出口,口舌當即被衝過來的人驀地堵住,對方用力太猛,將他的牙齒磕的都有些疼。
“也就是說你現在和一個陌生人男人住在一起?”電話那邊的程楚有些不悅。
“我和他有甚麼好聊的!”顧端嘲笑著,但畢竟捨不得如許一個機遇,還是排闥走了出來。
一進門,就聽到浴室裡水流嘩啦啦的聲音,想著心上人正在沐浴,顧端忍不住的耳背垂垂紅了起來,而他的人更是神使鬼差的往浴室走去,一扭把手,浴室門開了。
因而,早晨許月琳家裡成了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