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煩!
我翻了個白眼,依依不捨的從風涼的竹蓆子上翻滾下來,冇錯,我圓滾滾的,五歲的孩子,你還希冀我能有幾頭身?
真是夠蠢的了!的確拉低曲家女人的智商!
如何都不喝!
一個死了二十多年的隔房二伯,怎地,他死還不讓人聽戲了!何況他死的時候還冇我呢,我上哪兒曉得去!
“大堂姐,有事兒啊?”夏季炎炎恰好眠,大堂姐你不去睡你的美容覺,跑我這來乾啥?
/(ㄒoㄒ)/~~~爹你不是皇商麼?你看不粗來你閨女是裝病麼?
爹爹嗌,涼了的藥比熱的時候還苦啊!
“以是呢?”我惡棍的攤手,大奶奶要把我如何?
呃......
因為上輩子是學音樂的,我的耳朵的聽辨度遠勝於凡人,以是我敢必定,她現在已經從院門跑到了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