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字說的太輕巧。太輕易,就像在閒談普通,與輓歌的大費周章有光鮮對比,乃至於當輓歌聽到這個字時,另有一頃刻的愣神,覺得寧遠行是說錯了。
輓歌被他這個笑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改口,“不不不,今後我會很聽話的。”
“以是,救司暮你是勢在必行了?”寧遠行停下筆,淡淡問道。
輓歌也很傷腦筋,她感覺,她這個公主當得實在太冇嚴肅了,如何隨便說個甚麼事情都冇有人聽呢?她看了眼內裡的人,不免歎了一聲,心想著莫非要等著寧遠行過來才行?
身邊的司晨倒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他的眼中閃動著炙熱的光芒,他興趣盎然地對輓歌發起道:“公主,我們殺出去吧!”
司晨當然也看出這三人之間的奧妙氛圍,他見洛延川的神采不善,眼睛一轉,悠悠道:“彆說,公主和這位丞相還真是班配得不可,就彷彿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嘖嘖嘖,令人戀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