輓歌沉吟半晌,“我有件事要交給他去辦,可他卻不在,這該如何是好?”
“但是奴婢……”愛荷又想回絕,骨子裡滿是端方二字。
“奴婢是公主的人,公首要如何對奴婢,奴婢都不會有牢騷。”愛荷的答覆畢恭畢敬,如果是彆人這麼說,輓歌會感覺對方是成心對付,敬愛荷卻不一樣,她一貫是個當真的女人。
輓歌一聽。搖了點頭,“唉,這有甚麼大不了的。”
“……嗯,這個的確是相愛男女間做的事情,不過我孑然一身來到這個處所,吃的穿的都不是本身的,也拿不出甚麼像樣的信物來,我現在用了這具身子,那這具身子就且算作是我的吧,彆人男女情愛,我們姐妹情深,你的發中有我,我的發中有你,顯得比較密切。”
輓歌正籌算點頭,一小我影就竄了出去,恰是穿戴一襲寶藍色寺人服的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