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靜得令人發悚。
不過,以一敵眾,還是吃力了些,一個刺客在進犯寧海無果後,掉頭就將鋒芒轉向了輓歌,寧海心中一緊,就想攔住他,可惜卻被彆的幾名刺客攔住,自顧不暇。
輓歌走在前麵,因剛纔那一舉,落馬而形成的扭傷有複發的跡象,腳踝處傳來陣陣刺痛,她深呼吸一下,儘量使本身走路安穩一些。
寧海冷眼看著被本身震得連連退了幾步的人,一個跨步,將輓歌護在身後,他的劍指著那群人,眼中迸發著殺氣。
他悄悄對輓歌說道:“公主,待會兒看我手勢,你趁亂逃吧。”
寧海皺著眉,心中猜想著她又想乾甚麼。
從剛纔他們的行動來看,目標較著就是輓歌。
輓歌在這類場合,竟然不適時的笑了一聲,對著寧海打趣道:“你還真冇存在感,這些刺客底子冇把你放著眼裡。”
緊接著腿上一陣酥麻,完整使不上勁兒,有力地跪在地上,他還冇來得及反擊,後頸巨疼,麵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輓歌笑了笑,道:“那就交給柳副批示了。”
幸虧她賭贏了,但刺客的輕敵也必定了他會失利。
“快逃!”寧海這時大吼一聲。
大抵是看輓歌和寧遠行分開,覺得機遇來了,就吃緊脫手,而身為庇護者的寧海卻被富麗麗的忽視掉了。
劍身閒逛著,帶著擺佈擺動的層層殘影。
“是!”
都說最毒婦民氣,寧海越想,越感覺事情就是如許,也就越感覺輓歌暴虐得可駭。
冇人看清楚剛纔到底產生了甚麼,那幾名刺客更是警戒地看了眼四周,覺得暗中另有幫手。
“是!”
寧海冷哼一聲,直言道:“你心機深沉,又長於假裝,待在大人身邊,必定彆有詭計。”
“甚麼?”寧海錯愕。
說不定她就是想借刺客之手先撤除他,再讓赤衣衛撤除刺客們。等大人身邊冇有了他這個忠心耿耿的保護,她再對大人下毒手。
刺客們也是血性男兒,聽寧海涓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也發怒了,幾人對了眼神,然後一齊向寧海攻過來,而這時,寧海將輓歌今後一推,就單身匹馬衝向刺客們。
輓歌眨了眨眼,對寧海暴露迷惑的神采,“為何要逃?”
隻見這批人馬穿戴同一的暗紅鑲黑的緊身衣,胸口還繡著赤金滾滾的“安”字,是安子雁的人馬。
隻要寧海曉得,底子冇有甚麼幫手,剛纔滿是輓歌一人所為。
剛纔那話大抵也是成心激憤刺客,但願能給她製造逃脫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