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輓歌聽到通報時,另有些獵奇,天子的後宮莫非是隨便一個朝臣就能出去的?還是說這個寧遠行已經權力大得連天子的女人也通吃不成?
“丞相來本宮這兒是所為何事?”唐輓歌直入正題。
他將她逼到榻上的最裡處,單膝跪在榻上,兩人的間隔很近,近到隻需微微再向前傾一點,兩人就會緊貼在一起。
她如何會曉得!!
而寧遠行彷彿接管了她的話,略微闊彆了她一點,可還不等唐輓歌鬆一口氣,手腕就被對方狠狠鉗住。
這還不算甚麼,隻見一副不食人間炊火的寧遠行竟然開端褪下他披在內裡的紫色長袍!!
諜報有誤但是毀滅性的打擊啊!
經他這麼一說,她才發覺本身話中有誤。
為了製止再次呈現剛纔的窘境,唐輓歌頭皮發麻地偏過腦袋,她的眼睛要被閃瞎了!
她都醒來這麼久了,此人才慢悠悠地跑來請罪,一點誠意也冇有。更何況,瞧他的架式,也看不出是在請罪吧。和這類人打交道想到累,她擺了擺手,有些懨懨地,道:“這本來就是本宮的偶然之失,丞相何罪之有?”
“哦?”寧遠行也靠在榻上,行動懶惰中帶著點文雅,他漫不經心腸挑起唐輓歌的青絲,在手中把玩,彷彿那是一件極好玩的東西,對唐輓歌的話,既不必定也不否定。
“真正的甄寧公主恨我入骨,我若對她做如許的事情,隻怕她一早就叫人了,哪會像你一樣傻傻等著讓我調戲?”寧遠行的聲音清脆如山間之清泉,侃侃流入唐輓歌耳中,卻讓她的心一點點墜入穀底。
唐輓歌最不善於和這類人打交道。
“丞相何出此言?”
唐輓歌嚥了嚥唾沫,說得越多就越輕易中對方的計,這個時候沉默是最好的挑選。
“如何了?”寧遠行輕拍了一下唐輓歌的臉,行動和順如水,淡淡問道:“是不是這些事情和你聽到的出入太大,嚇呆了?”
未......未......未......未完的魚水......魚水之歡?
廣華宮外,彷彿是一名身穿紫色長袍的年青人,一條金玉腰帶束在腰間,顯得身姿更加矗立苗條,麵貌漂亮,帶著一股山間水墨的風味,微翹的薄唇,總給人一種對方帶著盈盈的笑意的錯覺,不知情的人還覺得是哪來的神仙公子,而知情者都曉得,此人恰是權傾朝野的年青丞相寧遠行。
“公主落水,皆因臣而起,臣有罪。”
偌大的宮殿,現在就隻剩下寧遠行和唐輓歌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