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把我關進天牢嗎?”她低聲怯怯地問道,眼睛卻直直的看著寧遠行。
最後,他停了下來。
“大聲點!”寧遠行的聲音淡淡的,不怒自威。
而輓歌現在決然不敢獲咎寧遠行,她已經深切瞭解到,不管你多想違逆這個男人,他總有體例讓你乖乖聽話,還是心甘甘心的那種。
“誒......”
寧遠行看到她如許,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卻冇有留步。
這時,她的手被一隻暖和的大手覆蓋,手並不但滑,乃至有些粗糙,行動看似和順卻帶著不容抵當的力道,“跟我出來。”
“是。”獄卒連連點頭,接著賣力揮鞭。
寧遠行又領著她出了天牢。
“公主不啃聲是幾個意義?到底感覺這殘暴了,還是仁慈了?”寧遠行彷彿在這件事情較上勁兒了,非要逼輓歌說出個以是然來,這無疑給人的內心形成了壓迫。
“彆停......甚麼時候肯說了,甚麼時候再給他鬆口氣。”
上一世,她最暗澹的一段光陰就是在這裡度過的。
寧遠行也不看她,幽幽說道:“這個男人半個月前潛入皇宮,殺了天子身邊的小寺人,本身頂了上去,運氣卻不好,適值那天被我碰到,就被拆穿了。”
可接下來卻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寧遠行的笑容更加的和順,乃至帶著點勾惹民氣的味道,他走進輓歌,伸手想要觸碰她,卻被躲開。
這句話,相稱於給阿誰男人判了極刑,同時,也給她判了極刑。
很久,寧遠行才輕飄飄地問了一句,“你覺得我的職位是如何安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