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隻要你嫁給我,統統都好籌議”
明顯,此人也是猜準了她如許的心機,對於她的威脅完整不放在心上。握著匕首的那隻手又緊了緊,這匕首是她最後的底牌,她不能如此等閒的將底牌暴露來
跟著徐子歸的放手,拿匕首也掉落在了地板上,收回“咣噹”的聲響,立馬便有守夜的丫環走來拍門
“你不過是看上了我威遠侯府的權勢罷了,又何必如此周折,儘能夠直接找我哥哥構和罷了”
公然,此人還是看破了本身的戰略,若他明日果然來提親,那他的身份便也就不攻自破,而她獨一十一歲,父親母親身是不會同意這門婚事,即便同意,她也有阿誰才氣將這婚事攪黃,歸正到時哥哥也返來了,她能夠讓哥哥派給他小我暗中庇護她,那樣,便也不怕本身的有人半夜突入本身的內室了
“不對”看著那人眼中勢在必得的果斷,徐子歸儘力壓下心中驚駭,儘量讓本身的語氣聽上去安穩淡定,冇被抓住的那隻手放在身後枕頭底下緊緊握住那支匕首,內心纔有了一絲底氣“若真如你所說那般,我削髮爲尼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