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也掩嘴笑了起來“還不是娘平時過分放縱歸姐兒,她纔敢這般冇法無天起來”
“恰是”聽到婆母說閒事,秦氏也正了神采,一臉笑容“歸兒實在惡劣了些,媳婦還要厚著臉皮請娘給尋個靠得住的嬤嬤來教兩個姐兒端方呢”
“看看,這又打起我的主張來”聽媳婦兒如此,老太君笑著轉頭對江媽媽調侃“罷罷罷,等過了年我就厚著這張臉皮到宮裡去請太後賜個嬤嬤來,也好束縛束縛這隻猴兒”
“不高興”徐子歸依偎在徐老太君懷裡滑頭的昂首衝著祖母眨眼睛,眼中儘是奸刁之色
“纔沒有”徐子歸撇嘴,心虛的撇開目光,看向出去的徐子瑜笑嗬嗬的打號召“大哥”
見文香點頭,秦氏神采更加陰霾,順手將小幾上的茶杯拂下去嘲笑“鬥了十年了,還不斷念,我且看她能硬撐到幾時!”說罷,手扶上女兒神來的手,儘量安穩下氣味“給老祖宗問安去”
“一桌就好,一家人哪有那勞什子端方”老太君擺擺手讓綠枝持續下去擺飯,人老了就喜好看子孫承歡膝下的歡愉,雖說男女七歲分歧席,畢竟都是自家骨肉,自不會有那些端方。
“有了弟妹,母親跟老祖宗就又要把愛分給他們了,就不心疼歸兒了”
“這丫頭”見孫女這般,老太君輕拍徐子歸的小腦袋,無法調笑“小女人家的就說媳婦,也不知羞,是該找小我來教你端方了,另有雲丫頭,你們姐倆相差四個月,都到了該學端方的時候了”
“大好了”福了禮,徐子歸笑盈盈的走到祖母身邊坐下,仰著臉似是甚麼都不曉得普通扣問“來時聽祖母說甚麼真真是極好的”
徐老太君與當今太後另有左相夫人在閨閣中時便是最是要好的手帕交,傳聞老太君要進宮請嬤嬤來教誨女兒,麵上不由一喜,趕緊起來施禮“媳婦謝過母親”
聽母親如許說,徐子歸便模糊想起來,上一世差未幾也是這個時候,柳氏確診有孕,威遠侯老來得子,更是高興的不得了,又加上秋闈時柳氏母家小少爺柳傾權高中榜眼,柳氏誕下侯府三少爺,柳家便趁此機會要求侯府將柳氏抬為平妻,一向鬨到闔府不寧,直至最後老太君與威遠侯讓步,將柳氏抬為平妻,誰知那柳氏的目標底子不是平妻,使計讒諂與秦氏,在徐子歸出嫁當天,將柳氏灌醉,給柳氏冠上不守婦道之名,使威遠侯被迫休妻,也害的被休回家的秦氏不堪受辱,吊死在左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