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來生,我再也不肯見他。”
誰能想到現在,她被放出宮中,來求她的娘娘,認下莫須有的罪名。
她不該期望他的。
“你歸去奉告高懷淵,我這輩子最悔怨的,就是與他同荊布。”
“皇後孃娘,你可知罪?”
她痛得短長,語氣仍不卑不亢:“本宮……何錯之有?”
她從冇見過這麼落魄的娘娘,不管何時,娘娘都有手腕對於各種心胸不軌的人,將身邊人全須全尾地護著。
可她卻一點也護不住娘娘,乃至……乃至……
“啪!”
如喜身上隻要眼淚是熱的,大顆大顆滾滾落下,砸在蕭瑾安的手背上,喚回了她的些許神智。
如喜不敢昂首,哭得渾身痙攣。
蕭瑾安竭力睜眼,將高熱而發的汗水抹了抹,嗓音沙啞得好似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