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更都城統統兵馬,就算把這地翻過來,也要把人找到!”都統咬牙切齒地號令道。
侍衛哪推測他們能逃脫?個個氣得怒髮衝冠。
是被保衛放出的羽箭刺傷了嗎?
“小煌煌,這事你可不能怨我,是綰衣她自個兒跑掉……”餘下的話在看清夜鸞煌懷中人的模樣後十足消音,“她怎變成了這個模樣?”
“我在這兒呢,你不會有事的。”夜鸞煌一遍又一遍說著,看著她痛苦的模樣,肉痛得仿若淩遲。
“快給她看看。”夜鸞煌低吼道。
“是,是,小的這就診,這就診。”他今兒是走了甚麼黴運,竟然被煞神盯上!大夫欲哭無淚,卻也曉得要想活命隻能照他的話去做。
夜鸞煌倉猝把人放下,單膝跪在地上緊抱著她想替她查抄身子。
當他拎著嚇得渾身直抖的大夫回到堆棧時,鳳綰衣已被安設在了夜鸞煌的房中。
夜鸞煌點了點頭,右手騰空截住一支羽箭,反手朝發號施令的男人擲去。
雁漠北從窗外飛身躍入,將大夫拎到了床邊:“師弟,人到了。”
秦蘇略感吃驚,目光投向木床,還將來得及看清楚,手臂就被人大力拽住,法度踉蹌地被帶到了床邊。
秦蘇滿臉憤然,但她深知這幫人是乾得出把她交出去的事兒的,隻能飲恨吞下這份肝火,回身察看鳳綰衣的症狀。
碰觸的刹時,蟲子竟詭異地鑽進了她的掌心,全部手掌出現一股火辣辣的熾熱感。
“我不曉得,師兄,你快去尋大夫過來。”夜鸞煌草草交代一句,就超出他健步如飛地邁入堆棧。
“謹慎!”
夜鸞煌冇有錯過馬腳,順勢朝右邊飛去,雙足點住樹枝,借力飛翔,直奔向偏門。
“那裡受了傷?是不是背部?”他顫聲問道,目光不斷掃過她的衣衫,冇能發明一滴血跡。
秦蘇憤怒地朝他瞪來,卻驚奇的發明此人連一個正眼也冇看她,而是憂心忡忡看著床上之人,那恨不得能代她刻苦的眼神,讓秦蘇看失了神。
電光火石間一個猜想湧上心頭。
夜鸞煌當即回想到那支刺向他的金色羽箭,當時的確有甚麼東西從羽箭上掉落下來,是綰衣脫手把東西拍開的。
夜鸞煌反手抱住鳳綰衣,另一隻手凝集內力將襲來的羽箭擊落。
夜鸞煌將輕功發揮到極致,一味朝宮門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