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見他們出去了,直接領著他們來到了用刑的處所。
“是。”
身邊很多官員的目光都朝這邊望過來,夜鸞煌臉一沉,快步迎上去。
正在飲茶的鳳鴻澤不經意掃了那邊一眼,頓時愣住,這不恰是之前跟他在蘆葦蕩討論的人嗎?!
太巧了,統統都太巧了!
“那就好。”鳳鴻澤點點頭,逼迫著本身沉著下來,卻又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人不肯挪開視野。
夜鸞煌聳聳肩:“不好說,歸正這蟲子還從未失手過。”
“你們是在那邊抓到此人的?”鳳鴻澤翻開車簾,衝著內裡的小廝問道。
鳳鴻澤這纔回過神來,但是如何會有那麼巧的事情?
額頭上垂垂冒出了精密的汗珠,俘虜緊咬著牙關死撐著,還是不肯鬆口。
此時鳳鴻澤的重視力全都在那名犯人身上,他隻想儘快確認這是否就是跟他討論的人。
“國事要緊,一會兒再去看卿卿吧,提早跟她說一聲,也好讓她有個籌辦。”
“嶽父大人看著就好,驚天,快點吧。”
驚天就守在俘虜跟前,見他神情有了鬆動,也不焦急。
冰冷的水澆在身上,俘虜一個激靈,頓時復甦過來。
“嶽父大人彆焦急,他會招的,驚天的殺手鐧一使一個準。”
另有甚麼比一點點看著本身逼近滅亡更煎熬的呢?
俘虜低下頭去,便瞥見本身的胸口處,已經被靈蟲咬開了指甲蓋大小的口兒,而靈蟲還在往裡鑽。
鳳鴻澤將視野從函件上移開,聽到夜鸞煌的問話,一刹時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