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楓不再有貳言。
正拉著鳳綰衣往外走的夜臨風愣住,轉頭看了鳳卿卿一眼。
這口氣,鳳綰衣如何也咽不下去。
冇想到這個時候,夜臨風竟然會和鳳鴻澤一起呈現在這裡。
“綰衣,這裡……”
鳳綰衣睨了他一眼,不悅地催促道:“說下去!”
想到蘇兒那啞忍著痛苦的模樣,鳳綰衣心如刀割。
房間裡,南楓還守著已經冰冷發僵的蘇兒。
“我說過的,如果蘇兒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比生不如死還要痛苦!”
“在你看來,她隻是一個丫環,在我看來,她不是,在我內心,她比床上躺著的這位還要貴重!”
站在門口,鳳綰衣卻遲遲不肯出來。
蘇兒渾身是血地蒲伏在她腳邊,拉著她的裙襬,哭喊著向她求救。但是她的雙手都被繩索緊緊束縛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蘇兒再次被一雙大手給拖走,然後消逝得無影無蹤。
此時的鳳綰衣陷在大怒裡,甚麼端方,甚麼禮節,她全然不顧,她隻想為蘇兒報仇。
隻是一閉上眼,那夢魘便再次纏上了她。
“蘇兒隻是一個丫環!”鳳鴻澤冷聲提示到。
“元氣大傷,即便今後保養得再好,隻怕也……”話說到普通,大夫卻不往下說了。
不答應又如何?鳳卿卿和夜鸞煌的婚事必定不會幸運,又何必那麼多的忌諱。
“很快你便是定北王府的側王妃,的確不該和本王有甚麼乾係,好自為之。”
最後一句話看上去是對鳳卿卿說的,但是鳳綰衣曉得,這也是鳳鴻澤對她的警告。
鳳卿卿滿心的不甘,想要說話,但是這堵塞的感受令她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但是現在,咽不下去也得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