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感受本身的手都在顫抖,這是她宿世此生第一次服侍男人沐浴。
剛從打扮鏡前站起來,就聞聲連城冥降落的聲音由遠及近:“做了朕驕橫放肆的寵妃,滋味兒如何?”
連城冥俄然輕笑,一眾宮女嬤嬤從速低下頭。惠芳儀竟敢如此大膽,把皇上和那些亡國之君作比較,嚇得她們一個個心驚肉跳。
柳如煙就是用心的,身邊有這麼多宮女嬤嬤,這些人到底誰忠誰奸他們誰都不清楚,以是隻能持續演下去。
麗妃跟著連城冥這麼多年,早就癡心於他,又如何能容得下一個新來的芳儀應戰本身的職位呢?
他低著頭,撥出的熱氣就在她的耳邊,癢極了。
“你們都先下去吧,朕和愛妃……有事相商。”
麵前這個男人,是她今後的夫君,更是她的合作火伴。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柳如煙乾脆閉上眼睛不搭話,把臉藏在了他的胸前,儘顯小女兒家的嬌羞。
“既然愛妃感覺朕不敷寵,那麼,朕今晚就好好的寵嬖你。給朕寬衣,服侍朕沐浴。”
還說,假以光陰,惠芳儀定會比她麗妃位置高,乃至當上皇後。
最後四個字說得極其含混。
看著雲淡風輕的柳如煙,連城冥感覺很有些意義。這個小女子,的確和彆的女子不一樣。
“看來是朕還不敷寵你,如若不然,愛妃應當對朕誠惶誠恐纔對。”
乾脆內心一橫,眼睛閉上,把麵前的人當作蘿蔔白菜,如許一來部下的行動也利索了很多。
柳如煙笑了笑,隻安撫她說不消擔憂,沐浴後換上一身薄如蟬翼的桃花薄紗裙。
當初挑選這一條路的時候,她就已經冇了轉頭路,冇需求矯情。
柳如煙冇有轉頭,雲淡風輕的說道,“不如何。”
“愛妃可籌辦好了?”連城冥麵上不顯,但眉宇間儘是輕鬆。
紅蘭跪在中間大氣不敢出,幸虧她傍晚不在,躲過了明天的差事,不然此時被麗妃娘娘懲罰的就是她了。
“奴……奴婢方纔……獲得動靜。皇上今晚去了惠芳儀的宮裡。一……一向冇出來。”
張揚放肆,嬌奢霸道,這纔是她應當有的模樣。
“主子,我們才方纔進宮就這麼張揚,會不會有人妒忌您,對您暗下毒手?”
柳如煙冇想到連城冥會來這麼一出。不過半晌的慌亂以後,她就頓時平靜下來。
綠珠眼神裡充滿驚駭,說話的時候戰戰兢兢,連句通暢話都不會說。
這個惠芳儀,到底是何方崇高?
但是不管鄙大家麵前多麼鮮敞亮麗,主子一句話就能決定她們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