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跟陛下說本宮病了。”說完,柳如煙便上了床縮著,此事關乎連城冥的安危,她但是一點都不敢小覷。
“再者,陛下乃是一國之君,過夜那裡都是普通的,我們啊,也不過就是這後宮中等著陛下的此中之一罷了,不過是得了些恩寵,總不能就此尾巴翹上天了。”
柳如煙有苦衷,躺在床上展轉不能寐,好久才睡了疇昔。
“話雖這麼說,但是娘娘,您總歸也是得努儘力才行……”珍兒向來是個多話的,不比紅兒的成熟慎重,倒是更天真坦白些。
也是難怪,邇來這段日子,先是柳遠戰勝利押送羅王,再然後就是藉端免除了多個秦康安的心副,連城冥天然是歡暢的。
連城冥的笑意垂垂沉了下去,握著柳如煙的手也鬆了開來,道:“圍獵是皇室傳統,一年一次,曆朝曆代都冇有因為特彆的啟事停止過,莫非寡人要因為驚駭秦王,而初次開先例,免了本年的圍獵?”
陳敏兒就侯在一邊兒,見柳如煙過來便趕緊拉開了凳子。
柳如煙穿好了鞋子,便疇昔看了一眼,見那衣服都是些精乾的格式,便皺眉問道:“但是邇來宮內有甚麼事?”
一大早的,事情便很多。
“這都是司衣局最新趕製的格式,你且固然挑,剩下的再分給各宮也不遲。”
但是三改正半睡半醒、含混著的時候,卻驀地驚覺身邊多了小我。
自從選秀結束以後,連城冥便已經多日未曾來她們紫宸宮了,柳如煙麵子上卻跟個冇事兒人似的,珍兒和紅兒天然內心頭焦急。
腦筋裡尋覓了半晌,柳如煙也想不出來。
柳如煙便曉得,裝病這個彆例是行不通了,看來連城冥是鐵了心的要停止這場圍獵了。
但是等了幾日,太醫也來紫宸宮瞧過了,就是不見連城冥來。
“如何,可有中意的?”連城冥看了一眼那托盤,拉著柳如煙的手在榻子上坐下,珍兒奉了茶上來。
“給奴婢送衣裳的小廝說,這是陛下著司衣局送來的,說先讓我們紫宸宮挑呢。”
“娘娘,您何必呢,雖是擔憂陛下,但也不能這般惹陛下不快啊,圍獵乃是皇室傳統,怎能說打消便打消?”
“娘娘,司衣局新送來了幾身衣裳,讓您給瞧瞧。”紅兒那邊手裡也拖著個大托盤走了出去。
此時的珍兒更是臉紅撲撲的,帶著些羞怯的味道,又滿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