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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身邊的丫環婆子滿是新換的，唯有一個從外祖家帶來的丫環小杏算是靠近，可小杏一進府就有些小家子的畏縮，說話都唯唯諾諾的，隻讓薑燕看了更活力。

當著洪九孃的麵，杜嬤嬤問：“女人，另有六個與秋明等走動頻繁，有參與出來的人，您看除籍可好？”

她們剛一出門，洪九娘便站起來，把懷裡的兒子放到床上去睡，非常細心地給孩子蓋好薄被，一邊行動一邊對薑照說：“四蜜斯，侯府內裡又是放火又是投毒的，本來也冇比內裡安然多少。我不過才住出去不久，已經感覺驚駭了。”

酒過三巡的時候，女眷們談天聊得熱烈，有個太太笑著和老夫人說：“您白叟家太會調教孫女了，眼看著兩個女人個頂個得端莊風雅，真真是貴家氣度，模樣又端方，待人接物又全麵，彆說在樂康是頭一份，就是放在都城裡也能滿壓很多令媛的。也不知今後哪家男孩有福分娶她們，如果能和她們訂婚，真是幾世修來的！”

杜嬤嬤和薑照對視一眼，杜嬤嬤揮揮手，讓婆子把黃鶴拉扯出去。黃鶴喉嚨裡收回絕望的哭泣，臨出門時還狠狠盯著洪九娘，滿眼都是恨意。那是非常較著的，做鬼也不會放過誰的眼神。

“我曉得。便是有，你也走不得。”

杜嬤嬤一番話疾言厲色，將秋明祖孫兩個說得臉上皆有駭然之態，無法嘴巴被堵著，想辯白甚麼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