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芙齡冇聽懂。

費嬤嬤湊到門口翻開竹簾看了一眼，看到薑芙齡一起走出去，轉頭便對賀氏說：“三女人冇理郭姨娘，見她跪著半句話都冇問呢。”

“你前日早晨做甚麼去了？”

“真冇有！母親我真冇有！”薑芙齡哭著跪行到嫡母腳下，千萬冇想到話題竟然深切到這個程度。到底是誰泄漏了動靜？嫡母為甚麼言辭這麼放浪？她的確要羞死。

薑芙齡出去存候，一身淺胭脂色的軟綾衫子，暴露底下水藍百褶裙，跟著步幅一蕩一蕩微動，非常娉婷。賀氏留意看她臉，見她略施了粉黛，點了口脂，眉眼被襯著得更凸起了些，便問：“起來好久了？”

“問你話呢，說啊。”她這裡不知如何介麵，賀氏已經不耐煩了。

“還不說實話，要我叫嬤嬤來給你驗身？”

“至心話？”賀氏跟薑駟伏低做小，在人前但是嚴肅慣了的，當下慢悠悠反覆一遍薑芙齡的話，哼一聲，揮手讓費嬤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