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薑燕的丫環婆子們都是聽叮嚀辦事，先是聽薑燕的，現在主子們鬨起來，她們又哪敢摻合？程氏發話即是挽救了她們，天然全都順水推舟今後退。

可夏媽媽這回不敢上前了，覷著薑照，色厲內荏地指著夷則，“小蹄子給我過來！”

十四歲稚氣未脫的薑照身穿百花衫，經驗起人來氣勢可不弱，她臉上乃至另有一絲含笑，但氣場倒是穩壓一臉冰霜的薑燕，目光所及之處，薑燕身後的丫環婆子們紛繁低頭。

氣得程氏神采發白。

薑照狠狠一巴掌抽在她臉上，“我看誰敢動我的人。”

對峙的時候楊姨娘來了，腳步倉促，髮髻都疏鬆了，氣喘籲籲奔過來一把拽住薑燕：“快彆鬨了，把夫人靈位給我，從速去跟你爹爹認錯。”

“疼！你……”

她帶來的人立即把薑燕那群今後攆。

“有甚麼事歸去再說，先讓四女人出去，堵在二門上算甚麼。”程氏一來就發話。

“姐姐說話真奇特，又把罪名安在我頭上。”薑燕嗤笑，“怎是我要鬨？是你不守閨閣裡的端方，女孩子家拋頭露麵去內裡亂跑，這麼晚才返來，我替嫡母問一問你不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