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桌上寫到一半的信，薑照拿起來一目十行掃過，笑容更盛：“好！這下不但麵前困局擺脫，且長房一時半會自顧不暇，不敢算計我們了！”父親公然不是軟骨頭，想要做事，還是非常能切中關鍵的。

――

以是薑驊是在當真寫信，可托寫了以後有冇有效，他並冇抱太大但願。他和女兒簡短解釋，隻道女兒不明白官路崎嶇。

他甘願女兒持續做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在他身邊，任他庇護。

薑照眼神突然變冷，下不為例的警告意味很濃。

信是他寫給當年的同窗兼同僚，現任都察院監察禦史的周容的。周容當年跟他一同掀翻科舉大案，是為莫逆故交。隻是厥後他激流隱退，躲開了朝堂騷動，對仍舊戰役在風波第一線的周容頗感慚愧。離京以後他與周容甚少通訊，周容在宦海幾番大起大落他都曉得，隻是已經冇了問候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