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薑照暗自嘲笑。長房為了達到平妻目標，所用的那些肮臟手腕，真是丟儘了薑家全族的臉。時候疇昔那麼久了，想起長房卑鄙，她還是感到噁心。

賀氏言辭鋒利，針對的不但是程氏，也冇將她這個“嫡長女”放在眼裡。

貴門聯婚，要麼取財，要麼取勢。

“你……”她雙目圓睜，嘴角不由有些抖，“你說甚麼，再說一遍！你敢再說一遍！”

薑驊是硬骨頭，何懼對方仗勢欺人？一來二去，兩邊聯婚不成，反生了仇。

一語將程氏臉麵全都踩在腳下。

思考間，中間繼母程氏已經上前兩步，開端數落賀氏：

大師後代眷說話講究含蓄，點到即止，明天程賀兩人撕下臉麵互踩，程氏天然是被逼的，可賀氏主動上門挑釁，步步逼迫，依仗的，不過是事前已經將關頭之人搞定，成竹在胸。

賀氏死死盯住薑照，細心審度。

張嘴呆了半晌，纔回味過來薑照說了甚麼。

言下之意，你彆給臉不要臉。

她嘴裡和程氏說話，眼睛卻高低打量薑照：“四丫頭呢？你還冇問過四丫頭的意義，就要替她拒親麼？弟妹彆怪我說話刺耳，提及來四丫頭是先弟妹留下的嫡長女，而你隻是個繼妻，俗稱‘填房’的，和嫡妻天壤之彆……”

程氏也是一凜，看向薑照。薑照還是薑照，端倪如畫，容色奪人，隻是眉宇間一抹不知從何而來的豪氣，讓程氏感到陌生。她遊移揮揮手，把靈芝遣退。

薑照目光變冷。

鬼蜮伎倆，她嗤之以鼻。

但唐國公府這等人家，又怎會做虧蝕買賣？

卻不料一下觸怒了對方，唐國公夫人暗裡放出話來，“薑照不進朱家門，我朱字倒過來寫！”

“那你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