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種似曾瞭解的感受。
柳臻臻剛要攔著她的時候,綠蕪就已經蹦了下去,拿著本身的短棍衝進了那幾個大漢中間。
她垂眸深思。
而這輛馬車中間又圍了四個穿戴玄色同一服飾,拿著刀的侍衛,看起來還很有幾分嚴肅模樣。
凡是碰到會商繼位的事,十有八九就隻要那幾位皇子,底子冇人想到他。
侍衛領了命,而柳臻臻趕緊擺手:“不必了,幸虧公子立即趕到,嚇跑了他們,我已經很感激了,冇需求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再引得公子的侍衛犯險。”
他輕咳兩聲:“本日,隻是剛巧,你不消多在乎,快起來吧,這裡又不是宮裡,不講究這些虛禮的,本王也冇甚麼需求你酬謝的。”
隻是……她還是感覺他們身上這股氣味,包含給她的感受,乃至是身上的紋飾……
說著,柳臻臻就從本身身上取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甩給了他們。
竟然是曉得他的身份的。
“臻臻?是個好名字,我叫楚玄澤,此次出京是為了上護國寺祈福,能在這裡碰到柳蜜斯也是緣分。”
“先前不知是安王殿下,任由殿下身處險境,臣婦罪該萬死,此次多謝殿下互助,來日殿下如果有效的上臣婦的處所,臣婦定然會還了這份恩典的。”
他微微勾唇,他不笑還好,一笑的臉上又帶著些許病態白,有些破裂感。
此時的男人正單手掀著簾子,臉上都是謙恭的笑,他的臉棱角清楚,顧嘉玉生了一副好皮郛,但跟麵前的人比擬時,還是冇有一點可比性。
楚玄澤!
如果柳臻臻在這裡,恐怕能一眼認出,這就是方纔打劫他們的山匪。
她語氣虔誠當真,楚玄澤也頓了一下,他狹長的鳳眸半眯,方纔這女人第一反應他也瞧到了。
“嗯,走吧。”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柳臻臻下認識瞳孔縮了一下。
這時候,沉默的綠蕪卻隻是從本身的手邊摸出了一個短棍,“我去保護蜜斯,你們從速分開。”
“蜜斯不必客氣,我也冇做甚麼,隻是路過此地,偶合之下幫了蜜斯,還未就教女人大名?”
她身板很小,但麵對這麼一大群人的時候,不但冇有驚駭,反而就要提著棍往前麵衝。
並且,此人身上給人一種安寧平和的感受,讓人一看就忍不住信賴。
就像是……柳致寧身上的感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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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的荷包繡的粉嫩,上麵另有荷花,做工精美,另有一個小小的名字,一瞧就是本身繡的。
“如何辦蜜斯?我們這會要返回莊子也來不及了。”
不過看製造馬車的裝潢,用的也都是上好的質料,恐怕也是都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