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臉,剛說完這句話。
五更天的時候,雞打鳴兒了。
岑嶺儀猜疑,放在之前,他對這類說辭絕對嗤之以鼻,但是現在……
嗯?腿抽筋?
白薇薇大口大口喘著氣,還不斷念:“悔怨的人是小狗兒!”
說完就跑了。
白薇薇早被折騰得冇勁兒了,這會兒躺著隻剩下半條命,啞著嗓子:“疼死了,你輕點兒。”
白薇薇被父親打懵了,眼淚都飆出來,扭臉仇恨地瞪著岑嶺儀,咬牙:“我討厭你,一輩子!”
岑嶺儀心疼又嚴峻,昨晚本身冇節製住,太鹵莽了,竟真的把她腿弄得痙攣抽筋。
可又不肯鬆開他,隻能摟著他的脖子小聲嘟囔:“對不起。”
白薇薇上輩子獨一乾過的端莊事,就是潔身自愛,冇像工廠其他女工那樣,為了點好處賣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