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俊與孔貞運眼睛睜得大大的,包含一旁尚未發言的東林新秀楊士聰也一臉驚詫。
“聖上與保皇黨所作所為已傷及大明根底,南北戰事正酣,當明天子恐將命不久也,太子尚且年幼,我等何不趁此另立新君!
“梁兄,不知本日調集我等,究竟意欲為何,請梁兄直言!”
說完眉頭舒展,一副痛心疾首,比本身的祖墳被扒了還要痛苦。
吏部左侍郎孔貞運發問,帶著一絲質疑的口氣。
中原剿賊雖大勝,然我朝勁敵乃建奴,當下聖上全麵放開新稅製,已與天下士紳全麵對峙,若建奴趁宣府得勝再從薊遼發兵,大明該何去何從?
“敢問梁侍郎,宣府是否有塘報傳回京師?”
而一旁的孔貞運,比鄭三俊還蒼茫,他是一個剛強的同時具有滿腔熱血的人,欽慕曆朝明君能臣,也很佩服本朝已故棟梁袁可立。
待聖上駕崩之日新君即位,我等便有從龍之功,屆時幫手新皇匡扶社稷,何愁諸位如當下這般整日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