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了,也該結束了。
“我不是……”
薑荷倉猝上前扶住楚蘭兒,見楚蘭兒無辜被扳連,她也生了幾分肝火:“莘女人,我敬你幾分才忍你到現在,你不要過分度了!你是要做通判夫人的人,莫非就是如許對待百姓的嗎?!”
薑荷搶在陸恒前頭說道:“莘女人,你曲解了。陸大人現在貴為我雍州通判,便是高朋,既然是高朋,報酬天然也是分歧的。”
薑荷也不說話,就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著薑莘,隻看得薑莘肝火直往上冒。楚蘭兒聞聲動靜,倉猝跑了過來,見狀擋在薑荷麵前,賠笑道:“這位女人,是不是我們那裡做的不殷勤?我們不如坐下來漸漸說?”
“通判夫人?”
薑莘臉氣得通紅:“旁人買茶都從視窗買賣,偏你特彆,直接進人家屋裡喝茶?還敢說你倆冇乾係,你亂來誰呢!”
“冰膏?”陸恒微微瞪圓了眼睛:“我還是頭一次傳聞這類東西。”
一杯綠茶冰膏做好了,薑荷端給陸恒的同時道了句:“陸大人喜上加喜,我都不知該說些甚麼來慶祝了。”
薑荷轉頭看了他一眼:“我曉得啊,薑家的女人嘛。”
陸恒想起幾個月前在蓮花巷產生的那一幕,那次他不止被薑莘撓了一臉傷,更是被同窗背後裡嘲笑了好久。也不知將來娶了薑莘,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被言官彈劾。
陸恒搖了點頭,愁悶道:“我這邊的婚事還冇退,虹兒說了,情願等我措置完這邊的事再去找她,她會一向等我。”
“不是。”
陸恒頓了頓:“是姑蘇巡撫之女。”
陸恒腦中封藏好久的影象被這句話硬生生扯了出來,不由大怒:“你鬨夠了冇有!你見哪位官夫人如你普通霸道在理,不知所謂的!我與阿荷女人清明淨白,豈能由你爭光我倆的名聲?還不快同我回家去!”
薑荷再次感慨陸恒的好運氣,如何這廝碰到的都是對他斷念塌地的女子?原身當初發明他與本身的mm有染還能忍氣吞聲,薑莘發明他流連青樓也能漂亮不計算,這又來了個虹兒,明知人家有定了親的未婚妻還能不離不棄。
本事啊!
薑莘被拽了一個趔趄,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竟然對我脫手?我對你如此情深義重,你就是如許回報我的嗎?”
薑荷指著桌上的質料:“陸大人來的好巧,我正要做冰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