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聽,這不就是搶了人家的婚事嘛!
何況人家在話裡也表白了態度:可彆看我現在落魄了就想來踩我一腳,等我女兒做了官夫人,我還是能夠東山複興,到時候你們再來湊趣我也不遲。
溯兮點了點頭:“那男人與我們三女人情義深重,現在已上京謀官,兩邊已經定下年底結婚。”
一幫人麵麵相覷,連筷子也不想動。之前那清秀婦人感覺氛圍實在難堪,便特地找溯兮談天:“溯兮,我傳聞大哥家莘兒訂了門好婚事,男方是客歲鄉試的探花郎?”
秀芝堂姐用心說道:“可這門婚事之前定下的不是你家二女人麼,如何換人了?難不成是莘兒搶了姐姐的夫婿?”
溯兮額角抽了抽:“小少爺真是好記性。不知本日大夥前來有何貴乾?”
於榮蘭瞪著眼睛驚奇道:“竟有此事?許是莘兒她爹走的太急,永業幾個趕著過來關照我們娘倆,冇顧上那很多吧,你們彆見怪。至於旁的,我們都是一家人,天然好說。”
忙個錘子,薑永成歸天時恰是夏季,那裡來的農活?!這都過了半年了,才厚著臉皮上來,誰信你隻是來體貼人家遺孀的?
溯兮強忍著冇罵出來,她悄悄點了點頭,說道:“大夥兒故意了。不過我家夫人自從老爺歸天便常待在佛堂,冇幾個時候出不來的。如果大師不焦急,可隨我去園子裡,我上些好菜接待大師,我們邊吃邊等如何?”
七姨奶奶當然不能說是來找茬的,她擠出一絲馴良的淺笑道:“說來也是忸捏,當初永成出事的時候,我們正在故鄉忙農活,冇顧上過來。這不是比來才閒下來,想著如何也該來看看榮蘭纔是。”
七姨奶奶眼皮抖了抖,對付道:“我哪有甚麼家底呀,那都是棺材本!行了,我們也莫要再叨擾榮蘭,讓她們母女好好歇歇吧。榮蘭啊,我們他日再來找你!”
薑永業兄弟幾個真不是人啊!
有人提出質疑:“可薑二叔和薑三叔說了,他們雖隻是替你們管著買賣,但鋪子還是在你名下的,主事人也是你,怎會支出這麼少,怕不是在騙我們吧?”
五姨父急了:“弟妹,你方纔可不是這麼說的呀!”
溯兮麵不改色,解釋道:“您有所不知,本來二女人和那探花都要結婚了,誰知結婚前幾天俄然瘋了!我家與陸家友情不淺,如何也不該送個瘋子疇昔給人產業主母。我家夫人即使再不忍,也隻能將本身的親生女兒嫁疇昔頂替二女人。”
大師內心稀有,但畢竟有求於人,便很默契地保持了沉默。過了一會兒,於榮蘭和薑莘姍姍來遲,見到這不請自來的一大幫人,於榮蘭不但冇有活力,反而一副極其愉悅的神采:“哎呦,怎的俄然來了這麼多親戚!七姨母,您身子可好?秀芝啊,之前就傳聞你又添了個兒子,等會兒我讓溯兮去拿生辰禮過來!梅芳,你結婚的時候大嫂冇趕歸去,在婆家過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