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薑二太太走了出去：“老爺，四弟來了。”

比起薑永業的氣憤，薑永敬更多的是震驚：“永嚴，你忘了當年菜市場阿誰賣雞的付老頭嗎？他就是被這個東西害得家破人亡、非命街頭的，你當時還躲在二哥身後說驚駭呢！”

薑永業瞪了他一眼：“老三，你彆跟我裝傻！就說上回接了春怡坊的買賣，那不就是莘丫頭乾出來的？她們既然能狠下心毀掉繡坊的名聲，就意味著要為了對於我們而捨棄妝館了！”

“圖甚麼？”

薑永業笑而不語，一昂首卻見老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采，笑意便淡了幾分，不由在心中打起了鼓：這老四莫非又輸了錢，讓本身幫手擦屁股嗎？

薑永敬一拍大腿，恨鐵不成鋼道：“你這……你叫我去哪兒給你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