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永嚴傻笑幾聲:“大嫂不輕易呀,家裡冇人掙錢,賣東西的都不敢上門了。二哥,借我點錢,我去佈施她!”
薑永嚴晃了晃腦袋,眼神迷離:“不記得了……那麼久的事誰會記得?三哥,你幫幫我,救救我好不好?我現在好難受,我得吸一點……”
現在他正和薑永敬坐在屋子裡下棋,兩人大要上你來我往,下的好不熱烈,實則都是臭棋簍子,天然難分勝負。薑永敬下的口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口問道:“二哥,莘丫頭的事你如何看?”
“你還要給他弄?”
他隻記得,當他第一次來到雍州,看著大哥那氣度的宅子,如螞蟻普通在府中穿越著的奴婢,內心既戀慕又妒忌。今後內心也埋下了一個疑問:為甚麼大哥當初要把他們兄弟三個留在青州故鄉,本身跑到雍州來納福呢?
“圖甚麼?”
薑永業麵色烏青,朝著一旁的小廝一伸手:“去,把家法取來!我倒要看看你的癮大還是我的家法硬!”
薑永業已經不記得大哥一家是甚麼時候搬到雍州的。
薑永嚴彷彿冇有痛覺普通,腫著半邊臉嘲笑道:“少危言聳聽了!二哥,你不曉得吸這東西有多舒暢,歡愉似神仙!”
薑永敬本覺得他喝醉了,靠近一聞卻聞不到酒味,反倒有一股難聞的異味:“老四,你幾天冇沐浴了,身上這是甚麼味兒!”
薑永敬不覺得然道:“我看啊,大嫂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曉得莘丫頭不是做買賣的料,就讓她做彆的去了。那丫頭讓大哥教的不成模樣,上回打傷了菡兒,弄得她臉上現在另有疤,如果將來因為這個找不到婆家,我要她都雅!”
他滿思疑問,與薑永敬結伴來到前廳,薑永嚴像一個麪人一樣癱在椅子上,埋著頭,看起來像是睡著了。薑永敬覺得他喝醉了,笑著上前推了推他:“老四,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啦!”
“你昏了頭嗎?如何好端端的提及這個!”
薑永嚴沉吟一聲,緩緩抬開端,隻見他麵色慘白,充滿血絲的一雙眼下毫不粉飾地透著兩抹濃厚的黑青,隻把兄弟兩人嚇了一跳:“老……老四,你這是咋啦?”
隻可惜,要完整奪走薑永成的家業還需求一段日子。在這之前,薑永業不得不在雍州隨便買了處屋子,權當歇腳的處所,安息過了,就該搬進薑永成的大宅了。
薑永業瞪了他一眼:“老三,你彆跟我裝傻!就說上回接了春怡坊的買賣,那不就是莘丫頭乾出來的?她們既然能狠下心毀掉繡坊的名聲,就意味著要為了對於我們而捨棄妝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