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莘被她說動,暗下了決計:“我……我要做探花夫人,不能讓旁人搶了!”
“嗬。”
於榮蘭悄悄戳了一下她的額頭:“能如何辦?明日去的時候多帶些銀兩,就說是給他上京的川資,態度也好些,好生哄著他!你內心如有怨氣,等你們結婚以後再算賬也不遲,現下先把人給我籠住了!”
薑莘這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甚麼,辯白道:“我問了呀,她說她是錫州……”
於榮蘭驀地愣住腳步,目光逐步變得冰冷:“你可知我走到明天這一步有多不易!可即使再不易,好好活在這世上的也是我,不是旁人!臨了了,連她的種都……”
她記不起來,總會有人讓她記起來。第二天中午,薑莘來到繡坊,繡坊和昔日一樣熙熙攘攘的,她便也冇去多管,徑直往二樓上去。
於榮蘭吃了一驚:“他一個即將上京謀官的探花郎,竟然跑到倡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