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既然能膽小包天的跑去春怡坊消遣，這就申明那別緻的“二十四精怪”很對他的胃口。她如果再設想出一套新的主題，讓程媽媽放出風聲，不怕陸恒不中計。

走到門口了。

薑荷想起陸恒，又問：“那他與那位姓陸的探花可瞭解？若能得他的指導便是極好的。”

楚蘭兒興趣勃勃，但還是謹慎地看了一眼正在廚房忙活的楚大娘，這才壓著聲音持續說下去：“目睹著女人們越來越有才華，城裡一些文人騷客坐不住了，紛繁跑到春怡坊去看女人們走秀。程媽媽說，她那邊的女人本就工夫好，現在又彆出機杼搞甚麼走秀，又能識文斷字，邇來都買賣竟蓋過醉紅樓了呢！對了，她還說，就連我們雍州城的探花郎都常去她們那邊消遣呢！”

薑荷記得宋雲曇跟她報告楊雨蕭的鬥爭史時曾經提起過的那位爍二少爺，現在想起來，宋雲曇當時提起上官爍的時候就有點怪怪的，又是讚美人家操行樸重，又是誇人家讀書刻苦，不近女色。

要曉得，自從“二十四精怪”打著名頭，春怡坊的免費就翻了好幾番，光入場旁觀走秀就要一百文，何況過夜？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