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語氣諷刺:“她如果那麼聰明,那就不是她了。我想大抵要等過了年吧,她在雍州貴婦圈子裡就完整一文不值了,到時候就要看你的,我們的打算可少不了她呢。”
她揣著一筆钜款走出當鋪,腳還冇邁出去,003的聲音俄然不應時宜的響了起來:【你曉得比直尺還直的東西是甚麼嗎?】
過了初五,薑荷前去趙墨玨保舉給她的當鋪,將那顆玄色玻璃珠以一百三十兩的代價當了出去。
是友情嗎?還是桎梏?
啊?
這是為了酬謝他的拯救之恩,也是對於合作火伴的義氣。
趙墨玨考慮著這幾個字,唇角微微勾起:“這說法倒是別緻。”
他們像被一根鐵鏈緊緊連在一起的共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埋冇起非常的情感,說道:“我冇在雍州當過東西,但我他日能夠幫你問問薛青廉,他必定曉得。”
提到薛青廉,薑荷便問了人才市場的事,趙墨玨給她吃了一顆放心丸:“朝中的動靜不知多久纔會傳過來,薛青廉籌算自掏腰包推行這項政策,詳細事件還需漸漸商討,但春季應當籌辦的差未幾了。”
趙墨玨看著她,指責道:“這麼大的事,你為何不早些來找我?”
“做得好。”
薑荷一頭霧水,003卻已不再迴應,一度讓她覺得方纔的對話隻是她本身臆想出來的。
“你要典當東西嗎?”
薑荷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看到了一片蒼茫。
兩人喝的微醺,踏上了回家的路。趙墨玨先把薑荷送回家,兩人將近走到妝館之時,楚蘭兒俄然從屋裡走了出來。薑荷倉猝讓趙墨玨停下,本身跳下了馬,恰好楚蘭兒往這邊看了過來,她便誇大的向楚蘭兒揮手,吸引她的重視力:“蘭兒!我返來了!”
這不就是火伴的意義嗎。
薑荷回到房間,也翻開了趙墨玨送的禮品,是一支簪頭刻成荷花的碧玉簪。她唇角不由自主的悄悄勾起:“冇想到趙大人還挺會給女人家挑禮品嘛。”
“如何了?”
“我們必然會勝利的。”
但是當他看到禮品時,還是覺對勁外。內裡悄悄躺著一把匕首,不是他送給薑荷那把,小巧很多,還鑲著一顆綠玉髓,一看就是女人家會遴選的格式。
楚蘭兒三步並作兩步迎了上來:“你如何這麼晚才返來,做甚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