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她宿世此生都是做妝的,又不是打扮設想師,設想打扮本就不是她的剛強。當年在雍州為春怡坊設想的那幾套衣服已經毀滅了她統統的腦細胞,再也想不出新的點子了。
直到把桌上剩下的菜全數吃光,程素這才放下筷子,靠著椅背打起嗝來。她歇息了一會兒,這才問道:“方纔那小丫頭哭甚麼,我身上太臭了嗎?”
孩子做善事,做家長的理應支撐。薑荷摸了摸她的小腦瓜:“那你拿點吃的給她吧!”
那人轉過甚來,臉上瘦的皮包骨,顯得眼睛愈發的大,饒是臉上灰頭土臉,楚蘭兒和薑荷還是能認出麵前此人恰是程素。
程素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下了決計普通,先是隨便用袖子抹了抹嘴,隨後將本身這段時候的經曆傾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