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許漪寒的妝品必定是薑荷供應的,而那日她在嫣荷妝館上過妝,臉上的妝底和妝粉一洗就掉了,與平常的妝品並無不同,更何況這世上那裡有不怕水的妝容!
易青凝見她不說話,心知本身是猜中了,氣勢更加放肆:“如何,被我說中了?大夥兒看看,這就是嫣荷妝館引覺得傲的草藥麵膜,不過就是用妝底將臉上的瑕疵遮住罷了!一副草藥麵膜多少錢,塗一回妝底又要多少錢,這嫣荷妝館啊,真是黑心黑透了!”
以是她的傷疤現在的確是靠妝底粉飾的。
“如果如此,嫣荷妝館還真是黑心,一副妝底最多也就十文,一副草藥麵膜要六十文,嘖嘖,這但是暴利啊!”
“我看呀,老闆娘就是看不慣嫣荷妝館的買賣比她好,這纔想著法針對人家!好了,現在本相明白了,人家就是冇塗妝底,是人家嫣荷妝館的草藥麵膜管用!”
“也不必然滿是假的,像臉上的斑點呀,把黑臉變白呀,這些用妝底不是就能做到嘛!”
嫣荷妝館的草藥麵膜的確盛名在外,東城的女子就算冇有切身去體驗過,也多多極少傳聞過,一時候不由竊保私語起來:“真冇想到,那嫣荷妝館的草藥麵膜竟然是假的!”
“走吧走吧,還在這待著何為,等著被人拿水潑呀!”
這下換成易青凝慌了。她能夠必定本身的判定冇有錯,許漪寒絕對是用甚麼東西把傷疤遮住了,可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如許想著,她回身就要走。易青凝費了這麼大週摺才佈下這個局,怎能等閒放過這到嘴的鴨子!
她隻想把許漪寒臉上的妝底擦掉,壓根顧不得甚麼力道,直蹭的許漪寒臉上通紅一片,不住地掙紮著:“你這是乾甚麼,快停止!我要報官了!!”
許漪寒頃刻被澆了個透心涼,她站在眾目睽睽之下,好像落湯雞一樣狼狽。耳邊不時傳來嬉笑聲和竊保私語聲,非論人家說的是甚麼,落在她耳中都成了諷刺的聲音。她滿身都在發著抖,終是忍不下這口氣,回身對著易青凝大吼一聲:“你乾甚麼?!!”
這藥鋪八百年來不了一小我,還賠錢,想甚麼呢。
“乾甚麼?”易青凝把臉盆順手一扔,一個箭步跨到許漪寒麵前,拿出帕子就擦她的臉:“看看你臉上到底是甚麼東西啊!”
萬叔大抵掃了一眼,這一把銅錢足有三四十文。他冇急著把錢收起來,而是乾咳一聲,假模假樣對許漪寒說道:“漪寒啊,早去早回啊,莫要忘了時候!”
許漪寒腿一軟,當即後退了兩步。她曉得本身毫不能當眾洗臉,不然傷疤在這麼多人麵前暴露來,豈不是要羞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