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用手指悄悄戳了一下她的額頭:“那你呢,這妝館少了你也是不可的。不如叫嫣然妝館吧,嫣字為美,意味來我們妝館的客人都要漂標緻亮的分開,如何?”
那客人擁戴道:“可不是!這妝麵啊,都雅就行,旁的都是虛的!她那妝品又不是金子做的,如何美意義賣這麼貴的!要不說我們靚芙妝館能耐久不衰,他們家呀,我看開不了幾年就要開張嘍!”
她這邊冇把靚芙妝館當回事,靚芙妝館的易青凝卻不想息事寧人。靚芙妝館是老字號,在南區已有兩家分店,算得上小馳名譽,很多冇去過薑荷妝館的客人都成了她家的常客,是以剛開張不久,買賣就稱得上是火爆了。
兩人正聊著,薑荷俄然聞聲楚蘭兒在內裡說了一句:“你是……易女人?真是好巧,你如何來了?”
易青凝不屑地嗤了一聲:“我們家開的是妝館,既是妝館,那就得做好妝品,不能顧此失彼,反倒因旁的忘了本身的本分!更何況我傳聞他們畫一副妝麵要八十文,哎呦,如何不去搶錢啊!您看我們這,這麼富麗的一副妝麵隻要六十文,不比他們家知己多了!”
靚芙妝館財大氣粗,店裡並不缺伴計和管事娘子,易青凝脾氣一上來,連客人也冇空去管,清算一番便前去嫣荷妝館。
不過此時的薑荷並不曉得易青凝要跟她打擂台的事,她們三個女人正湊在一起會販子家妝館的名字。楚蘭兒的語氣裡帶著些抱怨:“你看人家妝館的名字,靚芙,也就是靚膚,既應和了妝館的行當,叫起來也朗朗上口,多好聽!我們的呢,就一個乾巴巴的‘楚氏妝館’,上回另有個客人跟我提及這件事,說我們的名字起的太對付了!”
馬伕人誇她:“向你如許心腸好的老闆可未幾見嘍!你也不必擔憂,你的買賣照這麼下去,多租個鋪子也就是冇幾天的事兒!還記恰當初我第一次來,全部屋子裡隻要我們兩個客人。你看看現在,你這屋裡都要被擠滿了!”
一番話把易青凝捧得非常高興,誰承想另一名選妝品的客人卻澆了她一盆冷水:“你還彆說,她們家妝品還真是金子做的!上回我去插手我表姐的喜宴,她那花鈿就是混了紅色金粉畫成的,非論是太陽光還是燭光,這麼一照,亮閃閃的的確讓人睜不開眼睛!要我說,能畫這麼一副妝麵,就算花上八十文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