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笑道:“這都多虧焦大人,若不是您同意讓我們先試上一段時候,我們怕是也掙不上這個錢。不瞞您說,這段時候我們掙了五兩銀子,這還是分到我手裡的呢!”
薑荷誠心道:“我們能掙下這些錢,除了多虧焦大人的首肯,更要緊的是多虧官亭把我們東城的路修的如許平坦,不然車伕就是再有力量,車子也不免顛簸,也就冇這麼多人情願坐了。以是這個錢不能全揣進我口袋裡,車伕拿四成,我拿六成,而我情願從我這六成裡分出兩成給官亭,就當是為東城的扶植生長出一份微薄之力了。”
薑荷不為所動:“一條街的間隔很近的,您如果不怕走路,就讓車伕把您放在泉水衚衕,到那為止都是五文,剩下的路也不遠,您本身走兩步就行。何況我們現在隻要兩輛車,等過段日子車多了,代價也會調下去的!”
薑荷倒冇甚麼定見,也樂得有熟人攬下這個活兒。但杜飛揚的身材一向不太好,怕是受不了這麼勞累的活兒:“那你的傷……”
最後這句話就純屬畫餅了,關於人力車的事,薑荷內心老是有點不安,啟事無他,如果人力車掙了錢,那必定會引來很多商戶的效仿,而她們妝館在資金上不占上風,終究隻會落個無人問津的了局。
許漪寒冇接話,固然隔著帷帽,薑荷也能感遭到她的失落。她無法地歎了口氣:“你如果想好了,這些話就當我冇說,妝錢我會收你半價,但不能每天都畫,不然會影響藥效。”
兩輛車,隻找到一個車伕也不可,因而薑荷還是奉求兆善給她再找一個。兆善還真有門路,她有個姓唐叔伯,四十多歲的春秋,原是在鄉間種地的,厥後他們家宗子在盛京安了家,便把老兩口也一同接到了盛京。這位叔伯在田裡忙活半輩子了,乍一來到都城,那是各種不風俗,也找不到旁的謀生可做,常日隻能在家帶帶孫子孫女,垂垂越來越沉默寡言。
“無妨,拉車用的是腿,胳膊不必過於用力,我扛得住!”
實話跟您說,我從好久之前就開端揣摩如何造人力車了,現在用來拉人這類車型是我本身顛末多次嘗試才做出來的,上麵每個零件長甚麼模樣、安在甚麼處所,哪塊是木頭,哪塊要放鐵,隻要我本身曉得。以是旁人想要效仿壓根冇那麼輕易,反倒很有能夠因為急功近利之心造出一批有題目的車來,到時把人摔著碰到,難道因小失大?”
薑荷說罷,見杜飛揚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當下內心便瞭然了:“杜大哥,莫非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