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不由莞爾一笑，她真的很戀慕宋雲曇的心態，泰山崩於前還能同她談笑風生，換了她，她可做不到。

宋雲曇瞪圓了眼睛，訝異道：“這……疹子還能畫出來嗎？”

“天花？”

宋雲曇嗔了薑荷一眼，又對葛媽媽說道：“您就發……如果您毀約，就落空十年的月錢！”

薑荷眨了眨眼：“彆忘了我但是妝娘，畫些小疹子不是難事！但題目是這疹子不能一次性畫完整臉，會惹人思疑，我記得你有個常日給你上妝的媽媽，人可還靠得住？我將這技法教給她，讓她每日畫幾顆在你臉上，再加上風寒的症狀便能唬人了！”

正如薑荷本身所說，她走慣夜了路，鬼神若關鍵她，恐怕早就動手了。至於好人，她也不怕，趙墨玨給的黑金匕首她一向隨身照顧，如果有哪個不長眼的來惹她，那就紅刀子進白刀子出，歸恰是她占理。

葛媽媽一臉茫然：“那我應當發甚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