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才發覺沈清峰冇有跟上來,他回過甚就看到沈清峰滿臉的嚴峻侷促,內心明白他的這類近鄉情怯的表情,忙就又退歸去拽住他的胳膊道,“清峰,都到這了,你還在躊躇甚麼,你娘在裡頭日夜對你懸心著,見到你還不知多歡暢呢!”
他咳嗽一聲,見他倆都望過來,這才與李芸娘先容道,“嶽母,這位叫沈清峰,與您之前說的大舅可同名同姓,腰間也有新月形的胎記,隻是他不記得之前的事了,不知是不是您一向尋覓的....”
李芸娘因乍然見到這些年日夜思唸的兒子忍不住大哭了一場,半晌又記起甚麼,臉上的淚都來不及拭乾,就倉猝的拉開身子,高低細心的打量著沈清峰,很有些孔殷的問道,“峰兒,剛纔說你不記得疇前的事了,但是受傷了,傷到那兒了,要不要緊....”說著就要掀他衣裳檢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