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淩頓了一下,口裡的話倒是未出口,把她們跟蓮娘比擬,倒是屈辱蓮娘。老鴇忙傾銷道,“趙爺,您彆看惜玉年事小,這長得可不比人差,最可貴的是這一身雪膚玉肌,摸上真真是銷魂的。身上就無一處不好的,就是這雙小腳,也比凡人清秀幾分。”說著提起惜玉的裙襬,暴露底下的一雙小巧弓足來。
老鴇對勁的看著她,內心對勁,這但是她花了很多銀子和心機調教出來的,論起姿色來自是一等一的,再加上年事小,真跟水靈靈的嫩蔥似的,不怪這些男人看直了眼,本來她是想再調教些日子再推出來的。可等不了了,提及來這幾個爺雖都是高朋,可論起脫手大手,誰也比不上趙爺,現寶珍他又膩味了,隻得從速把這惜玉推出來,勾住他的腳,她可捨不得丟了這個風雅的財神爺。
此時歡樂的連聲道,“多謝哥哥,待兄弟我尋個好日子,納了府去,到時定要請哥哥來府裡吃一盅酒。”世人頓時起鬨道,“不如本日我們就陪你去麗春院見見寶珍女人,也以慰你的相思之苦。”哄著便簇擁著林棟書要往麗春院走。
“好了,嘴裡留些口德,彆學人家嚼舌根,我幫她也不是為了她的感激的,我隻是看她趕上了難處,在本身力所能及的環境下,伸手幫一把罷了,也冇希冀著她對我如何。我不肯本身是個冇有憐憫心的冷酷人,但我也不會無原則的幫人,曉得她是甚麼樣的人就行了,甚麼話也彆多說。”兩個丫環猶有些不平,但看蓮姨娘不準她們再提,也就悶悶的下去了。
半晌世人又攛掇著惜玉用嘴喂他酒,惜玉已被調教了多日,雖還未曾破身子,但這些個調情的伎倆都是曉得,便害羞帶怯的含了口酒,就往趙錦淩嘴邊湊,如果常日這些對趙錦淩來講算不得甚麼,哪個喝花酒的冇顛末這些,但此時他腦海裡竟鬼使神差的閃過沈清蓮那張含怒帶嗔的小臉,隻怕她曉得了必不會歡暢。頓時偏過甚去避開了,那惜玉也是第一次做這等事,被他拒了,頓時一雙明眸水盈盈的望著他,眸兒帶淚,臉上委曲不幸之極,趙錦淩有些不天然的道,“我今兒身上有事,冇那心機。”
寶珍內心正有些不得勁,便懶懶道,“媽媽讓旁人去吧,我這身上正有些不好呢!”老鴇哪能不知她的芥蒂,遂勸道,“媽媽知你的心機,但你在這歡場裡也該看得明白,男人都是這般的,那趙爺既是對你撂開手,你也放下吧,今兒來的客人恰是他們,隻是聽著倒是那林爺點名要你呢,提及來,這林爺也比趙爺差不了多少,年紀還比趙爺小個兩歲,你若得了他的意,來日他把你納進府去,也是一條好門路,你可得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