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馮憐容就遭殃了。
趙佑棠臉一熱,斥道:“朕是小孩兒嗎,還要你掏耳朵!”
“回皇上,是的。”趙佑楨道,“客歲李大人提及水患,非常感慨,提及景國每年有上千人葬身大水,百傾地步被淹,故而臣弟想為治水出一份力,雖知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但也願為之一試。”
馮憐容這時天然誠懇了,忙道:“妾身再不敢了。”
馮憐容昂首朝趙佑棠看:“像皇上呢!”
趙佑棠故意禁止,不過看趙佑梧也確切不幸,估計是想到胡貴妃了,當下就冇有說甚麼,歸正也不大麼。
找死啊!
馮憐容忙叫黃益三給他籌辦些東西。
方嫣看著真怕他冇拿穩把兒子掉了,但到底冇說。
趙佑棠心想,她如何就冇給他掏過耳朵啊!
胡貴妃固然做了不好的事情,但是她對三個孩子是很心疼的,沖弱無辜,他們冇有錯,可胡貴妃與先帝的死,仍然對他們是一場龐大的打擊。
方嫣見趙佑棠不說話,輕聲對趙承煜道:“快叫爹爹。”
可內心卻老邁不歡暢,彷彿錯失了甚麼似的。
趙佑棠本來與方嫣走在最前麵,此時道:“朕有話要跟三弟說,就不去坤寧宮了。”
鐘嬤嬤笑道:“小孩兒都挺黑的,不過三皇子的彷彿是更黑一些。”
她給趙承衍換個方向,正要給他弄左邊耳邊時,想起來,看看趙佑棠:“皇上,要不要妾身給您也挖一下?”
“既是如此,等開春後,朕讓你去睢寧,跟從潘大人學習,潘大人精通此道,想必你定有斬獲。”
她自打生了孩子以後,才明白作為母親的支出。
但過得會兒,他又擔憂的看了趙佑梧一眼,他走了,弟弟如何辦?
本身又可否做到?
她行動輕柔,就像在碰一塊豆腐似的。
從她這兒看過來,那二人當真像是親兄弟普通,一個體貼弟弟,一個尊敬哥哥,她也替他們歡暢。
趙佑棠感覺希奇。
“掏耳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