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憐容又摘了朵臘梅下來:“不曉得這白的,會不會比黃的更好吃。”
槐樹不是吉利的樹,故而院子裡是向來不種的。
下頭,兩個小黃門給他捏腿。
趙佑棠卻抬手道:“彆動。”
馮憐容抱著趙承衍看臘梅花,給他一朵朵的講色彩:“這是黃的,這是白的,這是花的花蕊呢,聞聞,香不香。”
馮憐容內心暗自歡暢,那是皇上疼她麼,不然哪故意機給她弄這些。
“他們曉得的,還用說,那邊好些都要搬來的,這兒必定都缺呢,畢竟延禧宮也有一陣子冇住人了,那些桌椅啊……”
鐘嬤嬤笑:“皇上對我們娘娘真好,那就費事公公了。”
宮裡人哪個不給他麵子?
可不是麼,皇上把他派過來,總不會為升遷的,那這輩子有望了啊,待在馮貴妃身邊,另有甚麼盼頭,豈不是跟鄭隨一樣?服侍太皇太後這麼多年,到現在才得個執筆寺人的名頭,還是虛的。
趙承衍烏黑的眼睛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