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老這麼寫,你們會不會膩啊,哈哈,真怕統統的甜哪一日都寫光了就寫不粗來啦。
堂屋裡因擺了極新的傢俱,感受都亮堂堂的刺眼,裡頭有兩對紅木雙手柺子椅,一對紅木大理石麵的花木小桌,此中一個擺著長頸白瓷花瓶,另一個上頭擺著一盆五彩斑斕的玉樹。中間又是一條紅木雕花長條案,靠窗右邊有一張好大的紅木雕花羅漢榻。
一個道:“公公當真威風,就是皇上都不敢碰公公一下。”
馮憐容又教他喊母後。
但話說返來,四周奉迎鄭隨的人還是多得去了,傳聞宮外好幾處宅院,那乾兒子都認了幾個。
馮憐容固然清楚,可內心還是好泄氣的,握住趙承衍的小手懊喪的道:“小羊,你今後要叫我母妃了。”
馮憐容撅撅嘴:“有甚麼啊,妾身小時候在家裡也吃過花的,那槐啊蒸了纔好吃呢。白白的花兒裹上點兒麪粉,等熟透了,要吃甜的就沾些兒蜜糖,吃鹹的呢,放些香油,切的碎碎的蒜,小香蔥,可好吃呢。”
鐘嬤嬤叫宮人清算金飾,自個兒先領著馮憐容,叫奶孃抱上趙承衍去延祺宮。
見她又要吃,趙佑棠一把攔著:“你幾歲了啊,彆亂吃東西,一會兒大過年的,肚子不好,你說說如何著罷,混鬨!”
趙佑棠微微一笑。
她四周看看,又鎮靜的道:“側邊書房另有個小書案小椅子呢。”她捏捏趙承衍的臉,“看你爹爹給你想的多好,寫字讀書的都購置了,你今後可要乖乖的啊,彆讓爹爹絕望。”
馮憐容眼睛有些紅。
實在現在叫皇子真不太對勁。
趙佑棠拉住她的手:“走罷,老在外頭,謹慎孩兒凍著了。”
這兩年裡,她是搬了兩回了。
黃門摘了一大籮筐。
“不是妾身給的,是他自個兒搶的。”馮憐容說著一笑,“不過真能吃呢,有點兒甜,有點兒苦,如果做成餅子,說不定很香。”
嚴明笑笑。
他跟了皇上這麼多年,那裡不體味他,皇上可與先帝不一樣,先帝想換個太子,諸多停滯,他本身也冇膽氣,可皇上要做甚麼,必然能做到。
嚴明抽了下嘴角:“好好服侍娘娘罷你,你升不升有甚麼不一樣,反正都是待在延祺宮了。”
冇有追根究底就結束了。
嚴明批示禁軍很快就把東西搬好了,這些人力量大,就是搬個那大屏風也不似上回的小黃門氣喘籲籲的。
走出來,又見宮門上都貼了春聯,兩邊好大一個福字,她定睛一看,驚奇道:“這是皇上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