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的那次地動,轟動全部景國,皇太後也有很深的印象,忙肅容道:“皇上快些去措置罷,莫擔擱時候了。”
趙承衍也驚懼:“那我們此次算是好的了。”
趙佑棠沉吟半晌道:“是他要幫手,你看他願不肯意給。”
皇太後又叮嚀:“此次地動,隻怕各宮各殿都壞了東西,你屆時叫他們報上來,該加添的加添,彆的用不太著的便罷了,此次百姓家裡定是喪失慘痛,我們也該儉仆些。”
現在到底是那邊受災,還未查實,隻京都涉及甚多,邊郊傾圮了很多房屋,便是京都城,製作不穩的民屋也毀了很多,蒼存亡傷無數,趙佑棠命戶部立時拿出一筆賑災賦稅,在城內開設施食鋪,又命工部幫手清理城道,至於刑部兵部,則賣力安然事件,在此期間趁火打劫者一概施以重刑,後又召見兵馬司堂官,命在城外四周巡查。
這一天,世人都很繁忙,延祺宮裡一片狼籍,到得早晨方纔勉強打掃完,馮憐容剛給趙承衍胳膊上塗完藥膏,方嫣那邊派了小黃門來,說是各個宮殿須得報損,今後纔好把東西都補了。
二人說得會兒,便洗濯了上床安息。
皇太後吃驚:“李嬤嬤死了?”
趙佑棠皺眉:“那是為何?莫非是不舒暢?還是,你瞞著朕甚麼?”
現在正跟皇太後說話。
馮憐容想想:“送些錢去?以往凡是有哀鴻,好些人家都施粥的,不過我們也不好出去,倒是做不了。”她頓一頓,“等皇上有空,母妃問問啊。”
“不曉得外頭又如何。”馮憐容忍不住微微一歎。
他才走,方嫣又來存候。
“那不可。”鐘嬤嬤道,“不報的話,下回查實,隻當是娘娘本身弄壞的,還能得了?全都算在延祺宮頭上了,以是報必須得報的,一樣都不能遺漏,哪怕是個碗碟都不可。”
可這等時候,她那裡好去讓趙佑棠用心。
“明兒朕派人去問問。”他把她腦袋往下一按,貼在本身胸口,“快些睡。”
馮憐容坐疇昔。
一會兒工夫,滿滿一張宣紙都寫滿了。
馮憐容一樣可惜:“是啊,多都雅的玉樹呢,夏季裡冇甚麼花,便是看看這個也感覺滿足,現在冇了,妾身也心疼,碎了一地的玉,足足掃了三簸箕出來。”
馮憐容笑了笑:“本是要去的,不過忙著點算。”
方嫣點頭:“母後仁慈,兒媳定然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