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淵嘴角抽了抽，才兩三百年時候罷了，能修煉至元嬰前期已經很不錯了，即便蘇映雪有宿世的經曆，但現在的人界比之千年前靈氣可差了太多，九歌的這個‘卡’字如果讓淺顯的人族修者聽到，必然會感覺心塞！

“如何？不成以嗎？！”九歌斜眼問凝淵。

“不當！如果齊宣冇有騙我們的話，你身上現在呈現了妖族的氣運，那妖神那邊――”

不過他說完以後身後久久冇有傳來九歌的應對聲，凝淵轉頭看了一眼，正對上九歌如有所思的視野。

凝淵的身形一頓，“可惜這世上冇有如果！我與他也已經不再是兄弟！”

他宿世就是修者，神魂補齊以後，具有宿世影象，且這一世資質不錯的他要想再走上修行之路很輕易，以是九歌一向堅信他還活著。

她與蒼瀾之間的仇怨是一回事，但蒼瀾幾次無常的脾氣卻並非無跡可循，他確切有些在乎凝淵和小子辰，以是九歌纔有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