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統領不必擔憂,陛下無礙,歇息幾日就好。”
“內裡是何人,為何要忍?”
“誰要吃你的?”又啞又嬌。
張著嘴還要。
連續大半個月,謝逸都在稱病。
輕笑著將人翻了個麵,威而不冷,不喜看到謝逸瞋目標神情,掐著他的脖子將人按在大紅的錦被,眼底湧動著暗淡的光,慍怒儘數返還。
謝逸看不見他的神情,餘光飄落在窗外絢麗恢宏的落日,帶著幾分倦怠,怠倦斬釘截鐵的輕語,“討、厭、你……”
燕行扶著人,將茶杯遞到他唇邊。
“求、求你……我真的……呃……嗚嗚嗚……”
他如何不清楚。
“你這個畜牲東西!”眼裡肝火燃燒,再不得勁兒也充滿了力量,一巴掌直接扇在他的臉上,一點冇紅。
暗十冷哼一聲,握劍的手不鬆。
淚花翻滾,實在忍不住嚶嚀出聲。
“蜜餞,嚐嚐?”
那熱毛巾替冒著虛汗的人擦拭,喂他用了米粥,端著湯藥,幾次喂出來,他立馬皺著慘白的臉吐出來,哭著喊疼。
頓了半晌,不知為何,潤亮晶瑩的淚珠從眼尾墜落,十指交纏,愛慾侵染,近乎猖獗。
感受又要暈了。
“吾的王後隻能是吾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