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匕首由上空刺下時,謝禮像是被觸發了甚麼不好的回想捂著頭,極致的驚駭讓他身形踉蹌,“憐娘、我的憐娘,不要!”
看著他安靜的神情,謝逸心中無端升起一種詭異感,天然地問了句,“你如何對朝堂之事體味的這般清楚?”
“為何不讓我看?”像是死力壓抑著甚麼,嗓音微顫,安靜和順的看著他。
長久的混亂後,謝禮又規複了昔日的嚴肅。
“說話,疼。”
鑽心的刺痛讓他說不出話,很想抓,往死裡抓,越是想便越是用吞嚥甜味來麻痹本身。
“燕行。”
口周紅腫唇瓣也紅的過分,會聚的怒意終究還是噴湧而出,“謝逸,你知不曉得再服下一顆結果是甚麼?”若非他的神識始終跟從他,這個笨伯真能演到底。
被罵了,謝逸氣的用腦袋撞他,“今晚行動那裡不好?”
“······”
“王爺恕罪,內裡有蟲子,咬的我好痛。”伸手將腕間的同心印暴露來。
“傳聞攝政王府妙手如雲,這裡到底有多少修士埋伏此中?”
“我曉得你一人可抵千軍萬馬,但是我有我的路。”
“王爺彆拿我談笑了……我也配與陛下相提並論。”頂著謝禮核閱的目光,謝逸攥緊的指節放鬆,誠惶誠恐的神情不似作假。
該誠篤的時候說廢話,該廢話的時候死誠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