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謝逸領口下諱飾的大片紅點,沉默著冰冷的靈力源源不竭的運送出來為他減緩症狀,腕間的熾熱感漸消,有些脫力的放手,身上的巨癢也獲得了減緩。
燕行的視野看向他,語氣和緩淡然,“我總要為你籌算。”
燕行單手從儲物戒指裡翻出止癢丹喂他服下,手背青筋暴起,按著正在掙紮的人,替他將妝卸了。
撫摩著懷裡人的碎髮,低眸輕笑,“可貴阿逸有這麼蠢時候。”
“你擋不住我,乖一點。”閃身來到他身邊,隻是悄悄地看他。
最後抵擋無效。
“剛纔不是很能忍?”燕行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有些低燒。
謝逸靠近了他,嘴角揚起淺淺的壞笑,“隻許你瞞著我不準我瞞你,你想的真美。”
指腹撫摩著他的下顎,隻要稍一用力,他的眼裡就會染上淚,不敢想他的少年當時忍得有多辛苦,另有,他有多記仇。
“啊……嚏……”
鑽心的刺痛讓他說不出話,很想抓,往死裡抓,越是想便越是用吞嚥甜味來麻痹本身。
謝逸身材微僵,視野落在新奇的庵波羅果,冇有涓滴躊躇連皮都冇剝一口咬了下去,汁水順著下顎流下。
“是謝禮給我安排的病人,他不會無緣無端收下我,他的目標顯而易見。”
很好吃,但是不過幾口他便渾身鋒利的痛癢,口周特彆,由本來的大口大口吞嚥到厥後的漸漸啃,他不肯定特彆水粉能不能遮住臉和脖子。
“我的神魂已經探知出地下室的位置,這些日子我會替你諱飾。”
謝逸強忍著渾身不適,扯出靈巧的笑。
回到房內燕行設了禁製,敏捷撩起他的手臂冇了他的靈力彈壓,密密麻麻的紅疹迭起,謝逸實在忍不住了去撓,被燕行挾製住雙手反扼在身後。
皮笑肉不笑,停業中。
“王爺,民女已經有體例救馬伕,請您隨民女去看一眼。”
“女人是奴婢見過最美的。”婢女將最後一根白玉花簪插入鬢角,看著鏡中人羨歎,世上竟然有如許的神仙妃子,傲視神飛,姿容妍妍,也難怪王爺降殊榮許她住進西苑。
在看到匕首由上空刺下時,謝禮像是被觸發了甚麼不好的回想捂著頭,極致的驚駭讓他身形踉蹌,“憐娘、我的憐娘,不要!”
比及少年熟睡,把戲撤去,男人靠在門邊凝睇著他伸展的睡顏,躡手躡腳的靠近,將他額間的細汗擦乾,千言萬語嚼爛了才說出口一句“對不起。”
那樣狠辣的性子寧肯錯殺毫不放過,如果不肯定他的身份儘可撤除以絕後患,若肯定他就是謝承安又為何要白搭工夫頻頻摸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