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也是……當時隻想著把他砍死,但阿誰時候應搶先把信標搶返來的。”
萬野夕順利處理掉了一樓的合作者,她拿著方纔獲得的信標戰利品,又取出先前的那枚信標,將二者細細對比。
時候所剩未幾,大抵很快就要響起第三聲了。
“底子找不到開關嘛,討厭。”
“伊維?!你還好吧?”萬野夕趕緊上前,查抄著她的傷勢。
但要想定位到最後一枚信標的位置,又需求先把那兩人的位置解除才氣肯定,時候很緊。
時候嗎……
“等他本身主動走出來就好了。”
“看來兩枚都是真的。”她謹慎地鬆了一口氣。
“放心吧。”伊維站起家向外走去,籌辦和萬野夕彙合,“我更但願你能活到最後。”
下一刻,萬野夕凝集火焰戰斧,向伊維筆挺砍去!
“你拿到信標了嗎?”
萬野夕愁悶地點點頭,她天然也清楚現在的局勢。
她回過甚,瞥見伊維一身傷痕向她走來。
“那還用說,當然是悄悄鬆鬆。”萬野夕拿出一枚信標,遞到伊維手中。
夜季顏對此早有預感,卻低估了進犯的速率,他隻來得及避開關鍵,此時也身受重傷。
此處已重歸沉寂,若不是地上的那攤血跡,彷彿從冇有人來過。
一想到有人方纔頂著本身的臉,並且笑得很噁心,伊維也開端彆扭起來。
合法她籌辦後退一步時,肩膀俄然被用力扣住。
……
而隻要鐘樓尖塔上的鐘表顯現著時候,想要看到它,就必須站在特定的角度。
氛圍彷彿凝固了幾秒。
不過……如許還是太費事了。
聽著萬野夕無認識間說出的殘暴話語,螢又又嚴峻地躲在伊維身後。
“冇有。”伊維重新取出半張白紙,察看著上麵的信標挪動環境。
望著被本身砸出的大洞,伊維氣鼓鼓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碎牆。
初雨估計已經拿到一枚信標,而她又善於躲藏,就算能藉助伊維的定位找到她,她又必定會敏捷轉移位置,時候上來不及。
而夜季顏固然受了傷,卻不影響他製造幻景和幻覺,並且還會滋擾到伊維的定位,一樣來不及。
“接下來想要確認時候,就不能聽鐘聲了,必必要實際看到才行。”
伊維有些奇特地看著她。
換句話說,螢又又大抵是除了萬野夕以外,她在孤兒院的第二個朋友。
——
“虧你能活到現在啊,螢。”伊維掃了她一眼,將短刀從死者腦後拔出,蹲下身用心擦乾刀身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