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趙老闆哪,失敬失敬,你的大名小鎮裡到處都在傳。戴著墨鏡,我咋認得出是你呢?”禿頂奉迎地說著,“我住鎮西頭的,離你家遠,嗯嗯,小時候見過你幾次,當時就感覺小趙老闆你天庭飽滿,必是人間極品,現在在看,我當年看得準吧,哈哈哈……”
他一聲未吭,禿頂卻講得大水滔天,大有不把趙磊淹死不罷休的趕腳。噁心得趙磊幾度抬屁股,可現候車室不大,冇個躲藏的角落,又不得不強捺性子坐下。
“小趙老闆,我跟你說實說話了吧,我跟那人也算得上是朋友,八幾年我們是鎮上少數下海做買賣的人。不過後我覺你這位親戚,心術不正,品德也差,現在根基冇如何打仗了。”
禿頂耳朵都直了,固然款項誘人,但他能聽不出趙磊話中的殺機嗎:“兄弟兄弟,你想乾甚麼?”
……
趙磊的眼都快紅了:“彆他瑪的給老子扯遠,我爹給錢了冇有?”
劉華跟他冇甚麼深的乾係,隻是在停業上來往多年,給白家供應些小配件,量不大,她的死活無所謂。
“瑪的,這事是真的?”趙磊眼神都能夠殺人了。怪不得他在縣城寄讀高中那年,家裡持續幾個月揭不開鍋,父母挨家挨戶乞貸。
話是這麼說的,這是欣喜娘。
因為軍演門路半封閉,班車開得非常慢,偶然為了遁藏設備物質的軍車,不得不在道邊等待多時,讓軍車先過。
“嗯,我曉得了,我就問問,也冇多大事兒。媽你把穩身材。”
趙磊皺著眉冒死加快,家裡窮,親戚都躲著他們,平常裡親戚走動並未幾。彷彿高二那年,是來過一個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