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雲鬆說的對,如許,我們看看,找個賬房來。要不然,今後的賬一多了,還不得亂套了嗎?最好是能有個咱村的人跟著打動手,如許,漸漸地學會了,還是本身人放心。”李福田看了一下世人,俄然想起來了。“春生啊,你家大小子也不小了吧?我看這陣子從鎮上返來了,咋的,不唸了?”
雲鬆在那聽著,但笑不語。他也不過是藉著酒坊,來回報大師這些年來對他的幫忙罷了。那些和他家不太親厚的,他也不能拉著人家來參與不是?實在算一算,如許掙的錢,也不比往年本身家乾掙的少。如許隻要本身受點累,家裡人都冇受累,一樣的掙錢。要不如何說人多力量大呢。“對了,李叔,我們是不是該找小我專門管賬啊?今後掙的錢多了,我們還得擴大酒坊,多招工人,到時候冇有個賬房可不可啊。”
玉嫻他們仍然是把蛤蟆撿回家就不管了,山上那麼多的東西,得趁著這個時候從速的往家裡弄。雲鬆仍然是策動全村的人,各處去收山葡萄。恰好也都秋收完事了,人們把收回來的莊稼都先放在那兒,歸正也不急著吃。大人孩子總動員,全都上山去摘山葡萄了。
八月十五,就在如許的繁忙中來到了。本年吳氏和璧蓉都在佟家過節,以是方氏就籌算好好地過節。抽暇讓大郎和景福一起去鎮上,給嶽家送了節禮,然後又買了好多的東西返來。大師熱熱烈鬨的過了一個團聚節。
大師聽了李福田的話,都在內心一合計,可不是麼?這酒坊一幼年說也得有個七八千兩的紅利,每家還不得分個三四百兩,這如果乾十年呢?二十年呢?這一算不要緊,各自都內心樂開了huā。
時候在繁忙中飛逝,進了八月,就要秋收了。恰好酒坊的酒已經出來了,全數都存了起來,等過一陣子出售便可。以是各家各戶,都歸去安排秋收的事情了。佟家本年種的地挺多的,不過人手也多了很多,倒是能忙的過來。
嶽光宗派人來拉走了統統的酒,白酒五十度的五十壇,每壇賣了八兩銀子。三十度的一百壇,每壇五兩銀子,果酒還是本來的代價,每壇二兩半銀子。這第一茬酒就買了兩千四百多兩銀子,這下可把村民們樂壞了。要曉得,地窖裡但是另有好多的白酒呢,本年收的山葡萄,也正在釀製,這一年光是酒坊的紅利,起碼也得有一萬多兩。
“當初我們要建酒坊的時候,你看那些人一個個的,好話冇有,淨說些個屁話。現在呢?不出三天,準會有人想要入股。這回我們可得把事情定死了,就是不能再入股了。開打趣,看我們掙了錢,就想來撿現成的,哪有這麼好的事去?”中間的人也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