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把於氏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了一遍:“長公主的苦衷,妾身本來也是明白的,若真的就是如此,那就真真是我們家良玉射中冇有這份福分了。但是長公主家的子息倒是遲誤不得的,說一句知己話,我那大女兒,固然模樣脾氣都是個好的,隻是……哎,單單是不能生如許一條,就已經犯了七出的大忌諱,如果公主親家要把她休了,妾身也不會有話說的,但是休妻也總要謀一個後路纔是,既然公主方纔已經開口提了良玉,不過良玉年紀略小隻能作罷,那妾身就要提一下良玉另有一個表姐了,妾身的姨娘本來也是好人家的女兒,隻是家內裡糟了難,不得不委身父親做妾,才氣讓兄長對勁持續讀書科考,我孃舅現在雖不是甚麼大官兒,但也是個正六品的了,家世算得上明淨。他有個女兒,從小就是愛若令嬡的,現在的春秋,剛好十五歲。色彩不比瑤姐兒差不說,單是那身材兒,一看就曉得是個好生養的。”
誰知這好夢還冇做得有多熱乎,就聽到兆寧長公主歎了一口氣,搖著頭道:“可惜啊……可惜啊……”
卻不說出個以是然。
朱燕一邊哭一邊抽泣:“長姐……”
賀長安也是聽到這裡才覺出來,本身的重生,真的是要多榮幸就有多榮幸啊,起碼白氏還在,另有賀甲青肯庇護她這個mm,如果朱燕也是重生的,那境遇真的比她差出十萬八千裡來了。本身在有親人庇護的環境下,掙個前程尚且不易,更何況朱燕那樣家徒四壁,冇人庇護的環境了呢?不由得對朱燕更多了一份憐憫。
兆寧長公主掩麵難堪的笑了笑:“就算是我情願,這朱家的十女人也不過六歲,我那大兒子也是不肯的呀……再說了駙馬隻怕也是不能同意的,且不說老邁媳婦兒能不能生得出來還未可知,就算真真的是生不出來,我們劉家的子嗣,也斷斷不能再等上七八年了啊……”
劉雁翎臉上閃過一點壞壞的笑容:“可不是,我跟你說長安,我早就聽我身邊的丫環說了,母切身邊會有這麼一出好戲,本來故意懇求著母親帶著我一同赴宴,但是又想到……哎,說穿了嘛,我在母親那邊實在一向也是一副貞靜模樣的,如果真的如許懇求了母親,隻怕母親要驚得掉了下巴纔是,以是就懇求了母切身邊的媽媽,大事理倒也冇說甚麼,隻說是為了嫂子好,為了我們劉家的子息好,那媽媽那裡敢不承諾,便架了屏風在那兒,我就在那兒偷聽來著。不過那於氏說出來的話……嘖嘖嘖,真是,我都思疑我嫂子是不是一個癡傻的,如何這類大話連篇的後母都能信賴呢?幸虧我藏得好,要不然,非得笑出了聲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