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寧兒看著上首黑著臉的蓮慧,抻下斜襟上的帕子,狀似受了驚普通,囁嚅道:“就連二阿哥也是您害死的,另有,另有宋姐姐當年的小產,也是您的授意呢。”
端起石桌上的茶壺,往茶杯內續了一杯,耿寧兒再次端起茶杯,翻開茶蓋將茶杯置於鼻前,暗香芳香之氣撲鼻而來,一時候,這渾沌的大腦在轉眼之間竟也復甦了些許。
“謝,嫡福晉。”領了命,耿寧兒便走向了烏拉那拉蓮慧右手旁的第二個位子上,顛末李淑翠時,耿寧兒也俯身行了個禮,而後才落了座。而當耿寧兒剛落了坐,這鈕祜祿君柔才施施然的走進了堂屋。
昨個兒夜裡走水一事的蹊蹺,是小我都能瞧出來,更何況是心機一貫深沉的胤禛?隻是,這首惡到底是何許人也,怕是他一時候也還拿捏不準,以是,這才罰了他的近侍蘇培盛,想來怕是想讓那首惡放鬆警戒?亦或是他不想張揚此事?對於胤禛的考量,耿寧兒並不能想出個以是然來,但對於走水一事的首惡,顛末一夜的冥思苦想,她心底到是猜出個七七八八來。
“妾身,給嫡福晉存候,福晉吉利。”
晨光初露,耿寧兒單身一人坐在玉瓊居的院內,支開了墨玉等一乾主子,悄悄的思忖著。
“古語有言,流言止於智者,像福晉這般大智之人天然是不會偏信的,可這府中免不得就有那麼些小我,這耳根子軟的很,偏生信賴這些個無稽之談,更有甚者,竟然還把那些個不實之事當作真的,這讓妾身非常滋擾啊。就如近些個兒日子,妾身承蒙王爺厚愛,有幸幫著福晉您掌管一些個家事,就聽到了很多的流言流言,說嫡福晉您纔是暗害蘭氏小產的幕後黑手,就連,就連……”